沈液心中一跳。
“我想要你。”
「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是哪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头抬不起来了,沈液红着脸,心都要跳出来。
「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则把云鬟点,红松翠偏。
休忘了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肉儿般和你团成片也。
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是哪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刨烙呆呆望着身边这个人,要不是在戏园子里,他想立刻就在这里把人拆骨入腹。
耳边曲调,如水在磨,婉转低回,珠圆玉润。
到了那一日,早晨起的晚了点,路上堵了点,到了都快中午。又在一个瞎子算命摊上停留半晌。
拜大佛的时候都下午了,游人并不多的寺院。
沈液虔诚的跪在蒲团上,微合双目,双手合十,拜了下去,手平摊在上面,然后起身,再跪了下去。
刨烙站在旁边,他的光源就在这个蒲团上站起跪下,仿佛浑身又额外团起一团不同以往的光。
仿佛千年前相熟,重逢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