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烙叹了一口气,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你这人,兴奋点可真奇怪,我一身肌肉都没有一个梦迷人?”

沈液一下跳起来,窜出宿舍,又很快回来,举着一本书,“我给你念一段!一定得听!”

刨烙捂住头,“你念吧,我做了什么孽啊。”

沈液笑起来,“《霍金讲演录》”,刨烙捂住脸,沈液拉开他的手,和他五指相扣,”第12章 ‘一切都是注定的吗?’”

刨烙笑着盯着他的脸,“什么什么注定?”

“这是标题!”

“好的,沈老师你继续!”

“在《裘里乌斯·恺撒》这部戏剧里,卡修斯告诉布鲁特斯说:‘人们有时是他们命运的主宰。’我们真的是自己命运的主宰吗?或者我们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被确定的,或者说是注定的?……”

“小液……”

“昂?”

刨烙扣着人家五指,食指还时不时的搔着他的指缝儿,“你跟我读书我只能看见你的脸,满脑子都是你脱光的样子,我根本听不进去……”

沈液甩开他的手,坐了下去,“唉,对牛弹琴。”

刨烙站起来,迷恋的眼神,撑着桌面,“液,你知道吗,xx寺里,你拜佛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尊观音菩萨。”

沈液迷惑的抬头。

刨烙深思悠远,“我就想你是不是天使,仙女。”

沈液撇着嘴,缩了缩脖子,“能不酸吗!”

“唉,说真的,你扮女装不知道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