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倒是激怒了那姑娘。

“我妈都听他爸说了,要把他留美国。他回不来了,可没有人给你撑腰了。”

沈液转过来,“他是他,我是我,我干嘛靠他撑腰。”

那女孩子走过来,盯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的脏事,惹不了他,我还弄不了你?我就不相信他还飞回来给你报仇。”

沈液被说的有些心虚。转身要走。

“你别以为他是什么干净人。他是个双,男的女的都玩。”

沈液转过头,“挺好的一姑娘,何必把话说那么难听。”

级花走了过来,带着笑意,“被操了是吧?除了你,他玩的男的多了。去问问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吧。要不是他们说,我还不知道好学生还能挨操呢。他给你多少钱?”

沈液脸都涨红了,可一想起刨烙往日一举一行,心中澄然,满面坚定,并不受挑唆。

“捅屁眼可真恶心。”

这一句话说出来,沈液忍不住一下子脑子就炸了,一张涨红的脸,哆哆嗦嗦的,“你不要乱说,谁干过!”

他太心虚了,牙齿打颤。

这是第一次被人挑破。

往日的日子太好了。不知不觉的就以为他的爱情是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就好像所有年轻男女的爱恋一般,充满美好和接纳。

甚至美好平静的让他看不到,背后异样的眼光。

他和刨烙几乎是形影不离,即便已经是有意保持距离了,可有时候不自觉的耳边细语,但凡有心人必然能看出点蛛丝马迹。

一声冷笑,“呵,听说后门还挺紧的,刨种马都说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