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烙额上也是汗,脸和耳朵都红的不得了。
拱了两下,沈液浑身没力气一般。撑不住。
他就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把食指中指塞到他的口中,喘着粗气,“疼就咬我手,别咬着舌头。”
沈液直起腰,哪舍得咬他手。可那手指就跟蛇一样,在他舌头上就往里面探。
他摇着头,“不行,不行,”说着就往刨烙身上趴下去。
刨烙干脆把人一把搂住,一阵猛抬腰。
沈液这回连挣都挣不脱了,两个手臂把他融入身体一般往下捆。
刨烙咬住他的肩膀,发了狠。
沈液弓起背要挣脱,刨烙就一张手掌狠狠按住他的后背。
————
折腾许久沈液睡着了。
刨烙就歪在他身边,看着他缠着绷带的手掌,半晌。忽然一层一层的把绷带解开,伤口没好,还有血污。
撕开的绑带扯着肉了,疼得在睡梦中的沈液皱起眉头,发出轻轻的一声冷嘶。
刨烙盯着他那手上的伤口,忽然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的舔。把伤口每一寸都舔遍了,忽然露出一个笑,“手纹都连成一条线了,这回我可记住了。”
20.
“怎么可能,这点儿消息都压不下来,”宋子彦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