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烙没有回答,仍旧是用一种捆绑的姿势,收紧了臂膀,箍的沈液浑身都有点发凉,他伸着舌头,舔他的颈窝,舔他的耳朵眼儿。
呼吸急促,热乎乎的,但是他绷紧身体,额上都是青筋,他忽然接着那个“明明”两字,轻轻吟唱起来,是一首林忆莲的歌,
“明明还映在我的眼中
怎么转眼旧了
明明握在我双手中
怎么却成了空
明明含在我的口中
怎么还没跟你说……”
沈液有点莫名紧张起来,他被捆的疼了,可是仍是笑着道,“怎么又突然变成歌了,你这思路转的太快了……”
刨烙迷醉了,慢慢的舔着他,从后颈舔到前脖,舌头尖远远的搔着他的下巴。感官被放大,能感受到舌头上的颗粒感。
沈液躲着,苦笑,“痒”。
刨烙把人终于按倒,跨坐在他身上,双眼盯着他的双眼,仍旧是台词,
「他要我相信我只是处在发情期,像图拉在非洲草原时那样,但我知道不是。你是不同的,惟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我的明明,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明白?」
沈液不说话了,就笑着看他。
刨烙恶兽一般毫无笑意,「你是甜蜜的,忧伤的,嘴唇上涂抹着新鲜的欲望,你的新鲜和你的欲望把你变得像动物一样的不可捉摸,像阳光一样无法逃避,像戏子一般的毫无廉耻,像饥饿一样冷酷无情。」
说完双手忽然握在一起,狠狠的就砸向了身下人的胸膛。同时吻也追了下去。
砸的沈液胸膛一声闷响,撞的太重了,好几秒呼吸都没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