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你跟四凤同母,觉得脸上不好看,你就忘了人伦天性!”
“希斯克利夫……荒原上开起的石楠花……”
“The mind is its own place, and in itself can make a heaven of hell, a hell of heaven. ”
疯了!刨烙举步在路上乱走,他一边念着脑子里冒出的词句,一边又恶心的呕吐。吐完了又继续念。
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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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你和小烙说了什么?”
刨开河冲到屋里时,李宁宁还在雕刻着。
看到屋里的景象时,他自己也倒吸了一口气。
声音有些大,医护进来看了看,又退了出去。
屋里声音很嘈杂。刨开河看了一圈,一台小小的收音机在放着歌。
刨开河冲了过去使劲的关上。
空气就静下来了,只剩下李宁宁一个人干哑的清唱,and I kissed her goodbye, said, "All beauty must die"……
“你疯了吗你不仅自己疯,还要所有人跟着你疯!”
李宁宁不说话,嗓子仍在哼着调。
“这他妈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刨开河扔下助力用的拐杖,一把将李宁宁前面的雕像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