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烙你有病啊!你是随时发情的畜牲吗”
“我就是个畜牲!毫无人伦,我就是个畜牲!你不是缺钱吗?我给你啊,操一次多少,你记得你的价格吧……”
“滚!放开……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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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
伤好后,刨烙就把人“带”回了家。
一处比较偏僻的独栋。
一沓现金放在桌边。
刨烙把人按在桌子上,举起钱往他脸上洒,“你不是要钱吗不够我们多做几次。”
“王八蛋!禽兽!”
“一个婊子一个禽兽,挺般配的……”
做爱已经似乎不再是做爱,而是泄恨。
刨烙抓着他的后衣襟,撞的桌子咚咚的响。
沈液只穿了一件白衬衣,早被扒开了。没有润滑,精液和着血污从大腿根顺着腿线往下滑。
翻了一个身,腿被扛在臂弯里,又是一阵冲撞。顶的他腹内绞在一起。一阵阵翻涌的干呕感。
手被绑在一起,压在身下,蹭在桌子上磨破了皮,生疼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