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戳大半天了怎么不帮我弄,还玩儿上瘾了。”谁知道听到这话,洛青衣反而哀怨地看了谢荣一眼,那目光中的怨气,几乎快化为实质。
看到洛青衣仿佛用看着始乱终弃的渣男似的看着自己的目光,谢荣差点儿没将手中的水杯给掉到地上,最后干脆将水杯放在了洛青衣的面前,然后又回去打了一点水:
“好了,真的帮你弄。”
看到谢荣的动作,洛青衣瘪了瘪嘴,勉强同意了谢荣的做法,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洛青衣早上的习惯,起床要喝一杯水,刚刚因为看到谢荣的缘故给忘了,现在刚好补上。
“头发都被你玩儿坏了。”感受着谢荣在自己脑袋上的动作,洛青衣晃了晃头,最后瘪嘴抱怨了一句,因为刚刚谢荣时不时戳弄的缘故,现在洛青衣头上的呆毛像是不服管教似的,总是压不下去。
“我的错。”听到洛青衣抱怨的声音,谢荣从善如流地认了错,谁让刚刚小家伙头顶的小揪揪太过可爱,自己有人忍不住呢。
过了好一会儿,谢荣终于将洛青衣脑袋上的那一撮毛给弄服帖了,随手将刚刚打出来的水倒了回去:“等等要去陪伯父伯母吗?”
“不去了吧,”洛青衣捧着水杯,一口一口喝着,刚刚被谢荣投喂地有些饱,这水有点喝不下去,“他们估计不想我去打扰。”
对于自己那对父母,洛青衣已经看明白了,不去打扰他们让他们过自在的二人世界,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孝敬。
“说什么呢,”听到洛青衣的话,谢荣本来想揉一揉洛青衣脑袋上那一头毛,但想到自己刚刚打理了半天,最后算着捏了捏洛青衣的鼻子,“昨天伯父不是说对S市不熟吗?今天刚好可以带他们逛逛,伯父起床了吗?还是我打电话问问?”
听到谢荣的话,洛青衣瘪了瘪嘴,还对S市不熟?分明不要太熟!但是好在洛青衣没有在这方面去拆自己父母的台:
“已经醒了,我爸每天早上要起来吊嗓子,我打吧。”作为一个戏曲演员,洛信鸿比洛青衣就专业许多。
洛青衣唱歌开嗓与否全看心情,但洛信鸿无论当天有没有表演,每天清晨五点半便会起床开嗓,而后会练习一个小时左右,十年如一日,风雨无阻。
所以在这一方面,洛青衣还是非常佩服自己的父亲。
至于谢荣说打电话?
洛青衣则是连忙阻止,现在这个事件自己的父母怎么看都在黏黏腻腻呢,打电话过去保准是挨骂,与其让谢荣挨骂,还不如他自己挨骂来的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