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桢把古斯年丢出去,顺手搓了两下手。
看得小姐姐更加牙痒痒了。
感情你刚才以为自己丢了个垃圾吗?!还搓手!
要是她,她这个月都不会洗手!
女服务员不满的嗔道:“你轻点,你当自己丢垃圾呢?”
易桢露出一个微笑,你猜啊。
虽然他没有说话,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他在说是的……
服务员小姐姐不再看易桢,反而有点心疼地看向闭着眼睡觉的古斯年。
而装睡的古斯年整个人都不好了。
房间里除了易桢其余两人都在胡思乱想之际,易桢挥挥手,走到门口,说::“人送到,我先走了。”
“好、好的。”目送易桢离开,整个房间里只剩了一个风中凌乱的小姐姐和另一个风中凌乱同时腰酸背痛的古斯年。
刚才喝酒古斯年没穿外套,被送上楼后,服务员只给古斯年盖了被子,就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
门关上的后过了两分钟,确认没有外人在房间后,古斯年从床上坐起来,剑眉微蹙,用手揉揉脖子。
易桢站直了身高一米八几直接把他丢到床上,对于长期训练的人来说虽然不痛,但是被这么摔一下,骨头硌硌作响。
小鸽子把他公主抱,抱上楼。
可是还没享受几秒钟,就是一盆凉水泼脸上。
“你轻点,你当自己丢垃圾呢?”这句话深深的刻在古斯年的脑海深处,好像认同了刚才服务员对易桢行为的疑问,古斯年烦躁地睡不着,单手撑着下颚,越想越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