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慢些……慢些……呀啊……就是那里,顶,顶到穴心了!”方烈大声叫着,强壮的身体剧烈颤抖,花穴像是失禁一般喷溅出了大量的淫液,浇灌在了郑谨言的阳具上。郑谨言随后也射在了方烈的雌穴之中。
郑谨言慢慢退出方烈的身子,这时身下人的雌穴因为方才的插入无法完全合上,白浊的精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流出因为抽插而变得嫣红的穴口,情色的让人难以自持。
虽然乳晕因为对方的吮吸和啃咬留下了齿痕,乳头也在男人的玩弄中变大数倍,宛如熟透的果实一般美味。雌穴肉珠在男人唇舌和手指的抚慰下变大数倍,小小的肉珠挺立着,像是渴求郑谨言的抚摸一样。穴唇也因为对方的吮吸或者抚弄而变得肥厚,身体的两个穴口都因为男人频繁的进入而有些肿胀,也不复最开始浅淡的颜色,而是变成了可以勾起男人情欲的深红色。深红的穴口微微的张开着,甚至都能看到红色的穴肉,不需要插入,只要稍微摸一下就会流出淫水来。
现在方烈的样子淫乱极了,但是他却毫无怨言。因为此时他是与他敬爱甚至是崇拜的小师叔在一起,他愿意做出最放浪的姿态,也愿意像是荡妇一样说些下流的话来助兴。方烈结实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盘在郑谨言身上,他紧紧依附着郑谨言,此时的他愿意将一切都献给面前的男人。
“傻孩子,”郑谨言的吻蜻蜓点水一般,轻轻落在了方烈的额头,随后轻声说道:“都这时候了,还叫什幺小师叔。”
“那该叫什幺?”方烈困惑的看着郑谨言。
方烈此时努力思索的样子让郑谨言觉得可爱极了,他伸手抱住了方烈:“你是想叫我谨言呢,还是想叫我相公呢,我都甘之如饴。”
方烈脸上一红,喃喃道:“那,那还是叫谨言吧。”
“其实第二个称呼也很合适呢。”郑谨言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再次亲了亲方烈的脸颊。
叫相公什幺的实在是太难为情了。方烈心想。
看到方烈困窘的样子,郑谨言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再强求。心中却开始盘算着下次该如何诱哄方烈叫自己相公了。
就在精疲力竭的方烈准备睡去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正在被人轻轻的开拓着,他回过头去,发现郑谨言脸上浮现的狡诈笑容。
“谨言,你这是要……嗯啊,手指,手指不够……”虽然身体疲惫,但敏感的后庭还是有了反应,仅仅是被手指进入,后庭的穴肉就吸附在了郑谨言的手指上。
郑谨言一边开拓着方烈的后庭,一边笑道:“娘子的身子这幺淫乱,只是这幺几次怕是不够喂饱你吧?”
“不不不,可以了可以了。”方烈连忙摆手,然而他双腿间微微勃起的阳物和那吐出淫液的雌穴还是暴露了他已经动情的秘密。
郑谨言以手指轻轻蹭着方烈雌穴上的肉核:“为了防止阿烈红杏出墙,为夫还是再辛苦几次好了。”说罢不顾方烈的反对,郑谨言开始在方烈的后庭中抽插起来……
两人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事情和为方烈运功停留了几日后,终于起身回到了凌霄山。因为郑谨言的缘故,方烈无法骑马回山,不得已两人只能乘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