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缠绵半夜,今日醒来后庭那处还有些肿胀,九哥这一脚踹在了方烈脆弱之处。于是他站立不稳,大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你!”方烈狠狠的捶着地面,指着戴九控诉道:“你又耍诈!”
戴九蹲下身子,脸上又露出那副小人得志的可恶嘴脸:“你懂个屁,你九哥我闯荡江湖这幺多年,靠的就是上兵伐谋,”哈哈大笑之时还不忘揉乱了方烈的头发:“还不学着点儿!”
“你!”方烈站起身来,天气渐暖,加上方才二人一场恶斗方烈又被算计,心中怒火中烧,一时燥热就脱下了上衣。随后他上前一步,撞在了戴九的胸口上。
二人上身赤裸,胸口相贴之时。方烈狠狠瞪着戴九,抵着戴九的胸口骂道:“你无耻!”
“唉哟大侄子,这是要跟哥哥我比谁结实不成?”九哥这人没羞没臊,笑嘻嘻地用胸口将方烈顶得退后几步,方烈又贴过来,一发力又将他震得退几步。
这时戴九哈哈笑道:“我还没说你骗人呢,你倒反咬一口了?”
方烈反问:“我哪里骗你了?”
“这才多久你就忘了,”戴九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方烈的腔调说道:“在下不才,生龙活虎,让那两人折服于小弟身下,欲仙欲死,”九哥奸笑着问道:“这话是谁说的?”
“你……”方烈脸上一红低下头去,虽然不再说话,可依旧与戴九争斗不休。
就在二人撞来撞去之时,恰好被前来为方烈送手巾擦汗的郑谨言看在眼中。
目睹着奇异的比试,郑谨言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眼看二人贴的越来越近,胸口起伏越来越大时才连忙出声唤道:“阿烈。”
方烈闻声也就不管这无耻的九哥了,欢快的向郑谨言跑去:“谨言!”
郑谨言微微一笑,开口问了问戴九和陈鹤君的伤势。
“没事没事,”戴九一甩膀子,随即哈哈一笑:“我已恢复八九成了,鹤儿也只需要调养几日就可痊愈,劳师弟你挂心啦。”
“如此甚好。”郑谨言客气的点点头,捏着手巾为方烈擦去额角的汗珠:“大清早就出这幺多汗,待会儿去冲个凉,水我为你准备好了。”
方烈点点头,赞许道:“还是谨言你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