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的妒火延烧到了无辜的柔弱花朵上。
这嫉妒无关于情欲,无关于血缘,是一种连他也说不清的情绪。
他只知道,他渴求着第一次见面同父异母的兄长,用尽阴谋阳谋,他也一定要让他来到自己的身边。
他贪婪的注视着郑谨言,对方却并未察觉,他只是放下了梨花,缓缓说道:“既然知道那就自行离去吧。”
“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还有下回,”郑谨言把玩着手中的树枝:“大概就不会这幺轻易让你离开了。”
他抬起头,环顾着四周的花树:“传说以血肉饲养梨花会让来年的花朵开得更好,也不知真假。”
终于,他的眼神投到了他的身上,语气平淡却带来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定:“我希望你不要给我这个机会尝试。”
就算在威胁之时,郑谨言的神情还是如此淡然,即使下一刻,他随时可能向自己挥剑。
于是他笑了。
“下一次,我会让你心甘情愿与我一道离开。”
郑谨言并没有回答,依旧凝视着手中的梨花。
那人的脚步终于远去了。
郑谨言终于如释重负的发出一声叹息。
“母亲啊……”郑谨言自言自语道:“可知你这一夜糊涂为我惹来多少麻烦吗?”
笼罩在浓浓晨雾之中的山间一片寂静,而落花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郑谨言无奈的摇摇头:“现在,我那血缘上的兄弟大概也会知难而退了吧。”
就在这时,石阶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