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非同小可,关系到他与郑谨言地位之争,若是被那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捷足先登,他堂堂明媒正娶的正室反倒是要变成名不正言不顺的侧室了!

再观方烈身上的青紫痕迹和双目含情的模样,一看便知这些日子没少与那野男人缠绵,也许现在已经珠胎暗结了!

这想法甫一出现,便让蒋玉章坐立难安,若不是方烈今日实在是疲惫不堪,他现在就要撕开他的衣服将他狠狠疼爱一番。

方烈倒是不知道蒋玉章心中的波澜,只是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算了,”蒋玉章摇摇头:“看你今日体力不支,还是暂且休息一日,”说着就狠狠捏了捏方烈的肉臀,在他耳边恶狠狠说道:“你等着,看我明天怎幺收拾你。”

次日。

眼看方烈体力恢复如初,蒋玉章自是再无顾忌,日夜与方烈交合不休。他一心存了与郑谨言一较高下的念头,加之方烈这几日确实撩人更甚于往日,让蒋玉章难免有些不知节制,这几日方烈双腿之间的两穴一直湿漉漉的,稍一动作就会流出男人的精液来。

虽然二人正值盛年,可日夜欢好不休,难免精神不济。

蒋玉章白日掌管教内事务,夜间又要与方烈厮混,这几日他神色飘忽,眼下黑青,旁人一看便知这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眼见蒋玉章再度打了个哈欠,沈舵主不由得叹了口气:“教主,若是今日实在疲惫,那我明日再来禀报也不迟。”

“不必,”蒋玉章强撑起精神:“你说我听着。”

沈舵主腹诽:您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在打盹,分明没有将我说的听进去。

沈舵主试探道:“教主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

沈舵主腹诽,蒋玉章亦然,心中想着这老人家怎幺越来越啰嗦,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竟然说到了这时候。蒋玉章的一颗心也早就飞到了方烈身上,恨不得立刻放下身边的冗杂事务,回到方烈身边。

沈舵主清清嗓子,继续说道:“教主正值华年,精力充沛,却也要爱惜身体,有所节制。”

听着蒋玉章再次打了个哈欠,侧身问道:“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