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谨言自浑然不惧,迎着蒋玉章的眼神笑道:“我为教主留了几分面子才故意不说,还望教主好自为之。”
“你!”
眼看二人越来越幼稚,方烈终于拍案而起。
“都少说两句!”
眼见方烈大发雷霆,二人这才停下了争吵,扶着方烈坐了下来。
这边说着“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对你和孩子都不好”,那边也随声附和“是呀是呀”。
方烈不禁在心中啧啧称奇,若是放在平日,二人一定会异口同声说一句“你闭嘴”,最后闹到天翻地覆才罢休,不想今日倒是在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
眼见二人如此殷勤,方烈心中一动,心想不妨因势利导,于是佯装余怒未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闹够了?”
“我与蒋教主情同手足,方才不过是与他玩笑而已,”郑谨言向蒋玉章使了个眼色:“你说是不是啊,玉章?”
“是啊是啊,”蒋玉章连连点头,附和道:“我与郑掌教相识多年,怎会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呢?”
说罢,二人同时发出虚伪的笑声。心中却想着有朝一日必定加倍奉还。
孙伯君得知方烈怀有身孕后,惊喜之余也邀方烈到城外一处别院。能与父亲同住方烈自是愿意,当下便搬到了那处小院中。期间二人偶尔也来与方烈小住几日。
光阴如梭,时光如水,眼看方烈怀中的胎儿已有三月了。
那一日方烈从午睡中醒来,却尴尬的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黏湿。
方才他做了个春梦:梦中的他腹部隆起,而那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他的体内。
蚀骨的淫痒让方烈叹了口气:怀胎之前他与二人日夜欢好,身体早就习惯了情爱的滋味。如今他怀胎三月,这三月里未曾有过鱼水之欢,也就是偶尔为那二人品箫,从未被进入过的身体自然饥渴难耐。
不仅如此,方烈这几日胸前胀闷,两枚乳果也足足大了一圈,似是要有什幺东西流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