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顾佩玉的声音闷闷的:“你什麽时候都不忘关照一下你亲爱的弟弟,就不怕我吃醋?”
“你吃哪门子醋?他是我弟弟。”傅岳池一边将东西放在桌上,一边揉了揉酸疼的腰背,没好气地道,“他独自一个人我不放心,让你帮忙看看怎麽了?”
“好好好,是我无理取闹……”顾佩玉轻笑,“等忙完这阵子,我要好好振振夫纲。”
“等你成为‘夫’再振不迟。”
“这麽说,我是时候考虑是买几克拉钻戒了?”
“我什麽都没说,也什麽都没同意。”傅岳池笑着挂掉了电话。
过来叫顾佩玉一起吃饭的孙沫见他一脸笑容不由好奇地问道:“老师,发生了什麽好事,您高兴成这样?”
“没什麽……”顾佩玉拿了钱包道,“叫上几个工人一起吧。”
傅岳池洗完澡後翻了翻冰箱看有什麽吃的,满满一冰箱的食物她却一点胃口也没有,最近不知怎麽回事,一直不大想吃饭,有时候还会发低烧,她给自己量了量体温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以为只是一般的热感冒,去诊所挂了两天水却不见好转,因为吃得少,体重轻了不少,精神也跟着不好了起来。
好巧不巧,许久没有犯过的关节炎似乎又回来了,晚上疼得尤其厉害,敷热毛巾吃止疼药都没有用,常将她疼醒,汗流了满身然後一夜无眠。
“看样子还是得看一下医生。”傅岳池不由想到。
尽管胃口不佳,为了身体着想多少还是要吃点,所以她煮了点白粥,配上自己腌制的小菜喝了一碗。
等一切收拾完毕,她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站在阳台上看夜景。
黑色的夜幕下,没有一颗星星,安静得好像在酝酿风暴。
傅岳池捧着奶杯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无意识地将手伸向对面,却什麽也够不着、抓不到,甚至是自己的双手好像也将融入这黑暗的夜色中。
“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冥想,傅岳池奇怪,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