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鹤鹤答应给我做鸡翅,呵呵……”越闹晨晨越觉得有趣的帝干脆搂着决鹤的手臂,拿头依着他肩膀磨蹭,很轻柔又魅惑的磨蹭“小鹤鹤……你答应的吼,可不准赖皮……”
“你你……死大帝,你真恶心,你那是……决鹤……”干嘛这样子,好恶心,恶心,好像和决鹤怎样怎样似的,恶心……某还是道行不够高的孩子气呼呼跳下桌子,跑过去抢决鹤另外的手臂“不行,决鹤,我要吃茄子……决鹤……唔……吃茄子!”眨眼睛,眨眼睛,撒娇加眨眼睛……反正就是不能让欺负人的死大帝好过。
“小夫人,你这是在干嘛?”
“你干嘛我就干嘛……”
“我干嘛你干嘛?那我现在就要对小鹤鹤以身相许,小夫人,你也敢?”眼睛里都是那种看晨晨笑话的帝搬出最有力的杀手锏,直指某人弱势,已婚的小夫人家有大家长,有胆子爬墙,后果就是屁股打到烂,所以,就算你有贼心,可你有贼胆吗?
“我当然……不敢——”以?以身相许?那个……想想某人那瞪起来的眼睛比老虎都凶,而且,那号称千年不烂的金刚不坏之手拍在自己身上那疼的人浑身发抖的疼劲,本来差点把不该说的话冲口而出的晨晨在想清楚之后,立刻捂着自己的嘴,一边摇头一边拉着小傲逃之夭夭去鸟。
“呵呵呵……决鹤,你看他,根本就是一小孩,哪里像个夫人,呵呵……咱们这精刺盟,最有夫人架势的,就是行云哥,那姿态……比这小屁孩强一百倍……呵呵呵……真好玩,你看他……呵呵呵……”
“帝,不要笑了,我知道你不开心,晨晨不在这,你不用为了他再装……”
“决鹤……”
“那件事……不要放在心上,别束缚自己,帝——”
“决鹤,你知道我根本不是出车祸……我是……”看着晨晨和小傲回了房间,帝突然的低低的说了一句,那声音很凄凉,那是一种和帝吵闹邪笑大相径庭的沉重“我……没出过车祸……我的事……”
“帝,能自我欺骗也算是救赎,车祸要比事实真相善良很多……”精刺盟谁不知道帝是被人虐打成那个样子的,那满身的伤还有一种隐隐的残酷,老爷子大概也是因为看着帝的伤都觉得残酷,才把帝捡了回来吧。那样子对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到底谁那么禽兽?虐打猥亵,把还是孩子的帝吓到精神错乱……
“决鹤,事实如果真的太残酷,你要怎么办呢,如果我那时就是肮脏的,你……”
一下不重的轻拍落在帝的脸颊,打断那些胡思乱想的人视线比动作更温柔“谁在乎?我不在乎,御龙他们也没人会在乎,我的身份他们也没在乎,不是吗?对他们来说,你是我们的兄弟,我们的帝,对我来说,你是我兄弟,好哥们……你就是你,不论六岁之前你是谁,现在,你只是我们的帝,我?们?的?帝!”
“呵呵,我亲爱的小鹤鹤,我就知道你暗恋我,想说我是你的帝就直说,还加个们干啥?”
“滚……”
“会滚的是馹曜,会爬的是小夫人,本人不才,除了走和跑,连跳都跳不好……”
“滚,再不滚我们就吃一星期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