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泓伸手捏了捏,说:“以前练习的方法不太对,又没注意锻炼,留下来的。”
老茧像是很软,他并不觉得难受。
关泓的那双手,即使有一个突出的老茧,还是很好看。
比呜卡弹琴的手还要好看。
他站在这儿发愣,关泓皱起眉头凑了过来。
他忽然揪住宿文乐的衣领,吓了宿文乐一大跳。
“怎、怎么了?”
关泓靠得极近,弄得宿文乐有些僵硬。
灼热的温度从他的手掌蔓延到宿文乐的脖颈。
然而,他闻了闻。
“你们喝酒了?”关泓语气不太好。
“没有啊。”
他们离得近,宿文乐一开口,全是奶油味。
“今晚你们去吃的什么?”关泓又问道。
说好的烧烤在心里打转,宿文乐却没办法再次出口。
关泓的眼睛那么亮,盯着他。
好像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