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想脱衣服的躁动又来了。
郁禾几口把药喝完,把空碗放在了托盘上。
李妈收了碗筷。临走时,不咸不淡地交待了一句,“小许,我给做了饭,一会儿我给你送来。”
“能下床了吗?”楚凌冬问。
郁禾神色未定,只是点点头。
“你先洗漱洗漱。”
楚凌冬交待完毕后,便随着李妈出去。
郁禾背上的冷汗出了一阵,凉了下来,又出一阵。他躺下来,翻了个身。
这具身体的确没什么大毛病,活动挪转都轻便自如,正像脑子里的那个记忆一样,不过是在逛商场时,和人抢一个限量包。太心急,磕着地,摔了一跤。
从郁禾的职业经验出来,也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确定楚凌冬与李妈已离开,郁禾掀开被子,几步来到落地镜前。
郁禾的脑猛地一片空白,像被人掏空了一样。
镜子的那张脸不过是个陌生人。
郁禾强迫自己作了三次深呼吸,用手背擦了擦额上的虚汗,再次把目光转向镜子里的那个人。
他穿着真丝睡衣,黑色透明,低俗而骚气。可能因为接受了检查,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再加上睡衣形同虚设,器官一揽无余。
镜子里的男性年龄与自己相仿,二十六、七。纵然从同性的角度看,也是张长得不错的脸,只是身板看起来也十分削薄。不像自己,虽然也是偏瘦型,但长年跑步,肌肉也是有一点的。但这人显然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