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选择,他只有拿了一条黑色蕾丝的透明内裤,套了上去。这衣服,穿没穿一个样,只能算给个心理上的安慰。
接着,他又是一通找。他对所有的物件都不熟悉,找得就有些天晕地暗。
“找什么?”楚凌冬终于忍受不了,问了问。
“卫生巾。”郁禾说。下面还有些淋淋漓漓的。没吃过猪肉,但还是知道猪长什么样。这个时候,卫生巾该登场了。
楚凌冬盯着郁禾。许安从不用那东西,嫌穿衣服鼓鼓囊囊,不好看。只用卫生棉。
“一会儿让李妈给你买。”楚凌冬只是说。
郁禾转身进了洗手间。现在只好权且用卫生纸垫着,塞进了那条内裤。内裤本就又小又紧,再加上卫生纸,只能勉强包着前面,硬是被穿出了丁字裤的效果。
他心里叹了口气,急急地又返回去,钻进了被子里。
楚凌冬见郁禾再次趟到床后,转身就走了。对楚凌冬的行为,郁禾现在还没功夫考虑,他满脑子都是对许安,这个原主的猜测。
为什么,他与许安不过是跌了一跤,便产生了这种离奇的效应。
或许他与许安,与楚凌冬有什么联系?
但郁禾的头脑里,除了醒来时流淌过来的一段记忆,现在那个叫许安的原主,像是消失了。
没一会儿,李妈送来了午饭。煲了鸡汤,一晕一素,一碟水果。
“楚…先生呢?”郁禾问。
“走了。”李妈瞄了他一眼,似乎觉得他的问题多此一举。楚凌冬从没在这里留过夜,吃过饭。
这个地方,不过是个金丝鸟笼。
在李妈看来,这个年轻的哥儿不过是富贵人家的一个玩物。而且还不怎么受待见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