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说不知道太假。郁禾点点头。
“现在,你从凌冬那里搬了出来,也就意味着现在我和他是处在同一起路线上了。”楚瑜明说。
郁禾无言以对,只有转向丁小钱。
丁小钱犹自在絮絮叨叨:“许安,你他妈的不知走什么狗屎运。没遇到楚凌冬之前,你不还是和我一样嘛。现在,怎么?看不上我了。”
说着,呜呜地又哭了起来。
“有什么事,回去说。”郁禾已不胜其烦,就要把丁小钱从椅子上给拽起来。但醉酒的人,重得像秤砣,郁禾只能把丁小钱的身体晃了几晃。
“让我来。”楚瑜明把郁禾的手从丁小钱身上拿了下来,“对醉酒的人我最在行。”
的确,自己这副样子根本没法子把丁小钱给弄回去。
郁禾自觉地站了起来,给楚瑜明让路。
楚瑜明人高马大,一只胳膊便把小鸡似的丁小钱给架了起来。
“走。”
“我不走。我还要喝。”丁小钱嗯嗯叽叽着,整个人却赖在了楚瑜明身上。
郁禾忽然觉得丁小钱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醉。
可能这就是他的生活智慧。
在失去一个金主之后,他已迅速地调整了目标。
楚瑜明架着丁小钱,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