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言重了。救死扶伤,是医者的本职工作。”郁禾说得倒是大实话。纵然是个陌不相干的人,遇到这事,他也会这样做的。
“肚子的孩子几个月了?”
“快7个月了。”郁禾回答。
楚金水抬起眼睛,眯了一会儿,心里算了算日子,“阴历一月,那就是狗年出生了。和凌冬的生日差两个月。”
郁禾不由地看了楚凌冬一眼。他并不知道楚凌冬生日。
但既然名字中带一个“冬”字,大约是冬季出生。
自己也是冬季出生,为什么就差别这么大呢?
郁禾有些走神。
楚金水顿了顿,“明天,我会通知陈律师,重新修改遗嘱。”
楚金水做事一向这样,雷厉风行。决定了就立刻着手。
“谢谢爷爷。”楚凌冬说,固然楚金水修改遗嘱,意味着对郁禾的认可。但这并不是楚凌冬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郁禾与孩子的周全。
楚凌冬的感激是真诚却克制的。
楚金水眯着眼睛看了楚凌冬一眼。楚凌冬带着郁禾登门的真实目的再次涌了上来。
“凌冬,你那伤口应该愈合得差不多了吧。”楚金水说。
“嗯。”楚凌冬说。
一旁的郁禾在想,楚金水指的应该是楚凌冬上次提到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