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以前的一些遗留问题。”楚凌冬很平淡地说。
“什么遗留问题?”郁禾问。
楚凌冬便简单地对郁禾说了。果然如郁禾所料,楚凌冬是在新建楼盘的工地上。
起因还是那块地。被政府流转的土地全是农民的住宅房,当时对于征迁抵触情绪很大。
但是因为赔偿款与安置费比价了城市的土地,同时提供货币化赔偿与还建房赔偿两种形式,征迁工作还是开始一点点突破。
早签有奖励。只要有人带头,后面就会陆陆续续地突破。
但到了最后有五家,执意不签。当然,有一小部分原因是老人年纪大,故土难离,还有大部分的原因不过是争取利益最大化。
征迁费用都会有一定上下浮动,但也有他的底线。
楚凌冬亲自上门做了最大的让步,就在结果有所松动的时候,同一天,五家房屋忽然同时被推。
一夜间,夷为平地。
其中一户,是个独自留守在家的老爷子。惊怒之下,中了风,被送进了医院。
消息传到楚凌冬耳朵里,他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简直是场灾难。
征迁攻坚阶段,他几乎天天去现场,所有征迁一线的人,都是由他来调度。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没人敢背着他这样做。
他也进行了追查。不是公司的人所为,但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
但不管过程如何,结果依然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