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郁禾哼哼叽叽地说。
楚凌冬轻笑一声,把郁禾抱进了洗手间。
果真是不一样了。
以郁禾的害羞劲,如果在以前,大约他行动再困难,也不会允许楚凌冬跟着他进厕所。但这次,郁禾却没有任何表示。
甚至任凭楚凌冬给他拉开了睡裤。
“……还疼得厉害吗?”等楚凌冬扶着郁禾站起来时,问。
“疼,但是能忍受的那种。”郁禾说。
楚凌冬心里一揪。
他想象不出,郁禾说的无法忍受的那种痛,到底是什么样的。
楚凌冬把郁禾抱到床上后,为他叫了医院的送餐服务。
已是晚上九点,郁禾一天一夜都没吃任何东西,倒是有点饿,却也没什么胃口。
因为才分娩,肠胃系统十分薄弱,楚凌冬也只敢给他叫了小米粥与蒸鸡蛋。
吃饭的过程,郁禾问,“宝宝的照片拍了吗?”
“拍了,一会儿给你看。”楚凌冬说。
处在保温箱的婴儿,一天也只有几分钟的探视时间。
楚凌冬也只能看几眼,也只来得及拍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