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医生。”
“凌冬,小许最近还好吧。”郁千里还是以问候小许做了开场白。
“挺好的。就是我看他呆在家里有些呆不住,看这样子,再过几天,他就要出门了。”楚凌冬说。
的确,现在已过了一周。郁禾已想去医院去看晨晨了。
但晨晨也就这两天出院,楚凌冬好说歹说地把他稳在了屋里。
那边郁千里沉默了会儿,才开口,“凌冬,不知道小许对你说了没有。我后天要把禾禾送到医院治疗去了。”
楚凌冬的头“嗡”地一声,几乎有些听不到郁千里在说什么。
“什么治疗?”楚凌冬问。
“就是一种才兴起的叫‘脊髓电击治疗法’的,可以用来唤醒一些脑部受伤的人。禾禾昏迷了也就四个多月,我就想试试。而且这个法子可行性很大,成功率也还算是可观。”
“小许知道吗?”楚凌冬问。
“知道,我年前就告诉了他,并征求了他的意见。他也表示,可以试一试。本来我还想着等天气再转暖一点,把禾禾再送去。但最近禾禾有些变化,对外面反应似乎加强了,我就想提前。前几天,我也对小许说了。他再三说,送禾禾到医院的时候,一定要通知他,他想给我老头子帮个忙。但他现在还坐月子,我就对你说一声。你可别让他知道了。”郁千里交待。
“你现在在诊所吗?”
“在。”郁千里说。他现在正在给禾禾针灸。一会儿,还要给他全身按摩。
“我现在过去。”楚凌冬说。
这个在年初就被提出的方案,在自己完全不知情下,得到了通过。
那天在医院,郁禾通了很长时间的电话,大约也是在与郁老爷子商讨此事。如此重大的事情,只有自已被瞒在鼓里,一无所知。
楚凌冬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