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那便是,”殷远手按在沈瑜肩上,“你我之间说这些却显得生分了。”
话说到此地步,沈瑜也不好再继续计较,只能将殷远的好处默默记在心中,想着日后必以诚相待。
殷远见他放宽了心,便道:“你身上还是汗,这样下去恐会着凉,还是先去沐浴吧。”
沈瑜点头,便由殷远扶着去了旁边一帘之隔的里间。
“我自己来吧。”沈瑜谢过,低声说。
殷远动作一滞,应道:“好,若有事记得唤我。”
沈瑜还沉浸在“给他添了麻烦”的羞赧中,胡乱点了头,因此也没看到殷远有些变红的耳根。
后者看他站稳,轻轻退了出去。但殷远并未走远,而是坐在外间,以防沈瑜有事。
帘子后安静了一阵,接着传来一阵水声。
殷远猛然闭上眼睛。
他想起早上发现沈瑜怎么都叫不醒时,自己心中刹那的恐慌。他本来略通医术,应当一眼就看出原因的,可是那时候竟然全乱了。
他不曾亲自服侍过别人,可是这次几乎是下意识的。
隔壁水声忽然大了,似乎他站了起来,大概是去拿放在一旁的衣服。
殷远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强作镇定地开口:“今日你且好好休息,等明日早起,我们到城西面的洛镇去。”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