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把柯谨安排在客厅阳光最舒适的地方,自己百无聊赖之下上了跑步机,打算把早上被打断的锻炼继续下去。
顾晏和燕绥之则坐在沙发上看卷宗。
乔把跑步机调到了高速,跑着步的同时,嘴还闲不住,“那个做笔录,的小警员,问题可真是,不一般的多。”
因为跑步的关系,他说话的节奏合着呼吸,断成一节一节的。
“很明显在套话。”燕绥之说。
“怪不得,你俩做笔录,的时候,话那么少。”乔下意识回了一句。
回完他又觉得哪里不对。
“套话?套什么话?”乔有些纳闷。
更准确地说,一般人不会因为对方多问几句就觉得是在“套话”吧?除非真的有话可套。
乔忽地发觉这事确实有很多疑问。
比如为什么实习生的房间会成为目标?除非这个实习生有点特别之处……
比如为什么警员多问几句,实习生就很警惕?有什么可警惕的呢?除非有隐情……
特别之处?隐情?
乔仔细回想了一下……
嘶——平日里单个事件倒还好,这会儿串在一起想,他才发现这个实习生何止有点特别,好像从出现起,就没有不特别过……
实习生该有的他都没有,实习生没有的他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