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兹小姐借机告状。
燕绥之一直弯着眼睛在笑。
顾晏很想反驳说“那还不至于,我毕竟没瞎”,但他不喜欢打断别人的话,所以只得任由对方胡说八道下去。
“后来就有一次,很巧,我去福利院坐着看那些小朋友打闹,看那些非亲非故的捐赠人、志愿者跟那些小朋友聊天,结果被顾看到了。我不知道我这行为让他联想到了什么人或是什么事,反正从那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温和些了。搞得我一度以为他看上我了,后来发现我想多了。”
“……”
顾晏默默捏了捏鼻梁,万分无奈。
“你上车前喝酒了?”顾晏问。
“没有啊。”菲兹说,“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晚似乎非常……兴奋。”顾晏说。
菲兹点头:“”没有似乎,我就是很兴奋。知道你们跟我在做同样的事情,我实在很高兴。”
“你之前不知道?”这倒是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
“不算知道。”菲兹说,“你们在律所的动作不多,我哪里能知道你们究竟在干什么?但有过很多猜测——”
她看向燕绥之说,“当初你拿着报到证来的时候,我就开始猜测了。因为我实在很少收到你这样履历甚至其他记录都一片空白的人。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你是哪一边的,也不清楚你是好是坏。但我就想给南十字搞点麻烦,收一两个不稳定因素,所以我问都没问就收了你的报到证。事实证明,我眼光还行。”
“为什么?”顾晏看向她。
为什么会跟我们站在一边?为什么会进南十字?这是他们在律所时就想问的问题。
菲兹说:“因为我父母吧。”
“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