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
站在电影院大门口,我朝沈钰挥了挥手告别。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开口道:“我刚刚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当时你不开口提醒我或者直接去阻拦凶手,反而跟我装模作样地演戏?”
我冷汗都下来了,但还是故作恼怒地反驳道:“你傻啊!我要是开口逼急了凶手,他马上就捅你一刀信不信?!
他紧盯着我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却也不说什么,只是双手插兜地站在阶梯上。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过了好半饷,他才慢悠悠地开口:“我说……你现在有空么?”
什么?
这哪跟哪,这人脑回路是不是被烧坏了?
“没空!”从欧阳锐那里我已经学会了如何易简言赅地拒绝别人。
刚才他还笑意盈然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我不禁回想起了对方的嫖毒黑历史以及那前一秒还笑得春风拂面下一刻就跟死了爹妈一样的鬼畜脾气。
我当即后退一步,转身就要跑。
毫无意外,我又被对方钳制住了。
“喂!你要闹哪样?”每次跟沈钰碰面,我都隐隐地感觉到了菊花在抽搐。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从在他脸上碾压而过,乍看之下带着一股爱情买卖的寂寞,可惜没迸射出鲜血与脑浆。
“放心,你是欧阳的人,我怎么敢动你?只是去吃顿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