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只在于畜生不会披着“天道”的借口来杀人而已。
“你受伤颇重,我叫人送你回去,可…现天色已晚,道童们都睡下了…”他皱起眉,眼中竟似真的浮现出担忧之色。
可我却再没了玩笑心思,只冷冷地回视着他。
“不如留宿在月华殿一晚可好?”
我握紧了拳头,提醒自己别再任性妄为,可理智却还是抵不住情感的强烈冲击,怎么也憋不出一句好话。
陆清眼见我透露出恨意,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以为然,“韩道友亦在月华殿,你若是打着回洞府见他的主意,就大可不必了。”
“你与韩道友相交甚密,共处一室——”
我再也懒得听他扯,干脆利落地直接打断道:“麻烦陆掌门送我。”
陆清眼见我透露出恨意,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以为然,自言道:“韩道友亦在月华殿,你若是打着回洞府见他的主意,就大可不必了。”
“你与韩道友相交甚密,共处一室——”
我再也懒得听他扯,干脆利落地直接打断道:“麻烦陆掌门送我。”
陆清在带我离开瑶月池后,就独自离去。
天色确实已晚,夜幕早已垂下,白日里仙雾茫茫的绮丽幻境再不复现,四周张牙舞爪的树影反倒添了几分鬼魅气息。
我凭借着白天的记忆,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回到了月华殿。
白天留在地面上的血迹早被清理得一干二净,由白玉雕砌而成的大殿里烛火通明,我绕过前殿,悄声步入了后殿的客房里。
房内灰暗一片,与殿外的亮堂形成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