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那物仿佛利刃般刺入,到达了令人恐惧的深度,呼吸被强蛮扼住的痛苦与撕裂般的疼痛令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痉挛反应。
“……”
伴随着头顶传来的明显加重的呼吸声,我感觉喉关一热,一股咸腥味充斥满整个口腔鼻喉,我简直难受得快要晕过去了。
察觉到脑后的那股力道的疲软,我一把推开眼前的人,使劲抠着自己的喉咙,不顾形象地呕吐起来。
“你…小子能耐啊…咳咳…呸…”
我干呕半晌,十分郁闷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将那东西给咽了下肚,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萧绍酬。
这样折腾半晌,我好不容易才酝酿好的氛围早就被破坏的一干二净了,而罪魁祸首还在那继续“纯洁无辜”。
好操蛋!老子不甘心啊!
我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欲哭无泪地发现:果然又…软了!
正当我为此无语凝咽,泪流千行时,一双手却不经意地抚上了我的脸,伴随着的还有那句八百年都不动摇的“哥哥”。
“哥哥…”
萧绍酬复读机一样地读着这两个字,但他的手却的确在似模似样地学着我刚才的动作。
我讶异地看着他的手依次摸过我的脸,我的肩,我的胸…
他的手仿佛被上天赐予了神奇的魔法,逐一点燃了我的欲望之火,这里一簇,那里一簇,最终汇涌成滔天烈焰,将我整个理智都吞噬殆尽。
“这里…”我引导着他的手往下,握住那具重新硬挺起来物件。
少年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由于我这几年来对他功课的不懈怠,常年习字与狩猎,造成手心与指尖部位都结了一层薄蚕,平常握起来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对我来说,却是意外地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