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莽撞,而是从对方拿枪的姿势上看,这两人绝壁是搞科研的人才,对武装枪械等运用极其业余。
打几枚光效弹,就足以扰乱对方的视觉,就算情急之下乱射一气,也碍不着我什么事。
可当那层闪瞎人眼的光效消失时,那两人却不见了踪影。
我惊讶地“咦”了一声,还没兴起警惕之意,就瞥见了不远处站着的韩筹与地上东倒西歪的两人。
我快步上前,生怕晚一秒韩筹就将两人给杀掉了。
之所以不让这两人死,并不是基于我良心突显,而是我想从这两人口中套出韩筹被带来做试验品的前因后果。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其中一人的钢甲头盔已经破裂,露出了他真实的面目,一个三十多岁的褐发男人,此刻正目露恐惧地望着我与韩筹。
别说他恐惧,就连我看到那个被毁坏的钢甲时,都被惊了一下。
要知道以这个时代的科研技术,钢甲这种可用于制造机甲的合成金属,其硬度简直突破了想象,单靠物理攻击是不可能被破毁的。
我正准备逼问另一个人时,却发现那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竟早已死去。
“我不会为难你,你把知道的说出来就行了,否则…”我朝他旁边的尸体扬了扬下巴,露出一个“你懂的”的笑。
“我还是…不知道。”
卧槽,这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该绑起来挠脚心呢还是戳腋下?
正当我严肃无比地思考着这个问题时,韩筹那道极为悦耳且莫名性感的声音已经响起了:“你很恐惧,不仅因为同伴死亡,更因为你即将死去。”
这不是说废话吗!我暗暗吐槽,可当视线触碰到褐发男人恍惚的脸部神色时,我才意识到,韩筹又在施展他那个独步天下的催眠技法了。
“凯旋1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