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室内一片纯白,墙壁、审讯道具、乃至这偌大房里唯一的两张桌椅都是白色的,我身处其间,就宛如被剥光了衣服般,生理各种不适应。
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昨天西斯那样反常了,因为那是作为朋友最后的送别。
“这是要秘密处决了我吗?”我故作镇定地问西斯。
不等西斯回应,卡巴斯已咧嘴笑道:“你太多心了,我们只是想再仔细地了解一些事情。”
“你说。”我按了按额角,太阳穴与眼皮跳的越发厉害了。
而对方的问题果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犀利狠绝,而且随之相伴的还有一些视觉上的心理暗示。
这不同于肉体的鞭挞,而是一种精神上的刺激,我感到越发的不舒服,头晕目眩,胸闷欲呕。
我生怕自己在这种恍惚的氛围里无意识地吐露出什么,于是不停地进行自我暗示。
漫长的时间,意志的角力……
直到我整个人的反应都有些木讷,对方的问题要反复说几遍才能听明白时,两道忽近忽远的争执声响了起来——
“…不行了,他就快晕过去了,让他休息一会吧。”
“西斯!你到底想干什么,就差最后一步了!”
“卡巴斯上将,我…恳请你让他休息一会吧,就一会!”
“胡闹!你快去那边看看事情成功了没有,这里留下我一人就行了。”
“别说了……”那道一直温言相劝的语气蓦地激动起来,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你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