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 章 初会
夜究竟有多长,珍珠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为什么不能晕过去,是被灌服的药的作用吗?
被破坏的声音无比悦耳,象撕开的布,下体传来的阵阵锐痛却清晰地铭记,那是自己的身体被撕裂。
脑海中出现寒妃晕卧的画面,和永不停止地涓涓流淌的血......
他的利刃比皮质阳具粗大得太多,一次又一次地捅向自己,如捣药般把五脏六腑捅至糜烂。
天崩地裂的感觉不过如此吧?
地暗晨昏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眼前闪过光茫点点,令人忆起婴孩时在母亲怀里见过的星空。
四肢不停地颤抖和抽搐,身后的人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吼叫。
夜--
好长--
竟似无休无止到地老天荒--
直到脑海中最后一根弦崩断,晕死过去,得到完全的黑暗。
珍珠一生未能忘记自己的初夜。
无穷无尽的折磨比之后的每一次凌虐都要来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