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皮革不似昊的巨大,带来源源不绝的热量和情欲,带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耻辱。
粗硬的东西深深地嵌在体内,冰寒的感觉象魔鬼吐出的气息,比受到轮暴还要重的羞辱象烧红的铁,滋一声烙上了血肉的心。
硬直地顶进内脏的深处,把人引进黑暗的魔潭,浸身在里面,只能让人羞愤得死去。
"昊,求求你了--"
一声接一声哭泣的哀叫--催肝裂肺--
远处黑暗中的光点,是昊的双目,光明暂息,又亮起。
却最终绝然离去,任由绑在床上的珍珠叫到嗓子全哑。
原来英明神武的昊变了,整个宫廷都感觉到他转变的气息。
好脾气的昊变得易怒,朝臣奏本的时候都小心地站得远远的,免得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的波及。
生活有节制的昊变得纵欲,夜夜必然有嫔妃侍侵,原本安静的帝宫里变得笙歌漫漫,彩袖纷飞,脂粉香艳。
事事体贴的昊变了,变得独断专行,甚至有些残暴。
后宫里各各看着这些变化,胆颤心惊,帝王是后宫里的天,天气不好,日子一定不好。
还好昊把气全发在一个人身上。
"珍珠,过来呀--"
被绑得奇形异状的珍珠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膝行,欢腾的歌舞,甜笑的宠姬,飘香的醇酒,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快点过来,别那么慢腾腾地。"
昊的愤怒撒下来,珍珠再不敢稍迟,昨天为此已经挨了二十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