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真是一群贼人,或者只是想要更多的钱?
"哈哈,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呀,一等良民吗?我们是山贼呀,知不知道山贼靠什么吃饭的?哈哈,把她们关起来,等她家人来赎。"
匪首不耐多言,扬手,自有喽罗上来把二人绑入地牢。
眼见情势进入危境,肚子里的孩子又不待人,折樱犹自不甘地大喊:"放了我,放了我,只要你们放了我,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渐渐消失于厅堂的声音,只引起盗匪们的一班大笑。
"大哥,您看,怎么样?这个小娘们不错吧,又有钱收,夜里还可以拿来开荦。"
"呵呵,我钱五不会亏待大家的。"
正如手下所说,钱五从见到折樱开始,已被她美色所吸,山寨上风光虽好,可是女子奇缺,如今抓了个美得要滴出水来的女人回来,岂不是可以好好享用一顿,就算有肚子里多出块肉也没关系呀,还可以做个便宜老爹。
想到这里,钱五忍不住"啊--哈哈哈--"地狂笑起来。
随行还抓了几名宫女,手下的一班头领们也各有所获,念及今天晚上有秀色可餐,虽没有折樱那么美貌,却也个个是国色天姿。
欲火烧头的一众匪徒,迎合着头领,整个大堂登时传来震耳的轰笑声。
地牢位于地下,里面阴湿黑暗,是在屋子里的地下挖出来的大土坑。
如果没有顶上一盏小油灯,将是一片完全的黑暗。
潮湿的空气中尽是霉味,几乎没有通风的设计,不知道关过些什么人,四处散满了恶臭,郁闷得让人无法呼吸,折樱更加是紧紧地掩住鼻孔,快要被臭气薰晕过去。
从油灯里射进来的极少量惨淡光线,令环境变得更为凄惨。
接连受到惊动的折樱无力地靠在墙角,满身的珠翠被人摘去,发髻被拨掉金簪后蓬松地散开,向来爱惜整洁的她,也无力去整理仪容,上好的织云庄贡绣衣裙被扯烂,尤其是袖口,一缕缕地挂在手上,露出一截皓腕。平日里坚定清朗的丹凤眼早就失去了飞扬神彩,惘然地看着前方,似乎在寻找缥缈未定的未来。
珍珠也没比她好多少,好在身上没有什么值钱事物,只有一块挂在腰间昊赐给的玉佩被贼人抢去,手上的伤没有得到救治,大块的血块凝结在伤口上,隐约有白色的骨头从暗红的血块中伸出来,痛得令人恨不得立刻晕过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