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地扑上去,昊一把抱住那个不正眼瞧自己的男人,急切地寻找他柔软的唇。
"放开我。"
被珍珠挣脱了,大病后的一只手臂完全毁了,是在抱着折樱逃走的时候拉断了肌肉,就算把骨接回去,就算看起来完好如初,左臂也不再会动。
就是因为不敢抱得太紧,怕引起他手臂上的痛楚,才被他挣脱的。
昊还想扑上去,象麦芽糖一样地粘在珍珠的身上,却停了脚步,站得远远的,对珍珠深情地说:"我知道,以前全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你,让我补偿,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
半侧着身子的珍珠,看向远方,回过头来时,意兴阑珊的样子令昊心痛。
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全是因为我呀。
"你走吧,别再来烦我,只要离得我远远的,已经是对我最好了。"
珍珠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剜进昊的心里,一刀刀剜出血来。
"你真的舍得我走吗?"
好不容易才知道珍珠的真心意,如今他又说出绝情的话语,他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自己总是弄不明白,千万不要又弄错了才好。
"是的。"
简单的两个字那么的伤人,比最毒的飞镖还要夺命。
珍珠扬起头,看天际如丝絮的白云,轻悠悠地浮在空中。
可是这一次昊决定不再轻易放手,如果珍珠再为了某么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不肯让自己接近,自己决不能傻得让他得手。
踏前两步,快要接近珍珠了,明明在渴望着,昊强硬地停住自己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