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你,只能给我带来无尽的痛苦。
可是你是那么单纯,单纯得直接地把自己的爱象索一样抛过来,让我无法逃走,无法思想,无法呼吸,被你活活勒死。
真的会被你勒死的呀,你知道吗?
没有办法再一次承受你忘记我,在这吃人的后宫里,如果失去你的保护,我立刻就会被妒忌和仇恨杀死,死无葬身之地,死无全尸,死后魂飞魄散,元神俱无。
可是,明知道会有这么悲惨的结果,我还是接受了你的绳套,把自己套进去,安然地走进自己的坟墓。
在猛烈地阳光下站得太久,珍珠昏倒在昊的怀中。
昊拨开燕儿伸过来扶助的手,亲手抱起虚弱的男人入室。
把他放在床上躺好,接过燕儿端过来的凉水,亲口哺入珍珠的口中。
让我服侍你,让我照顾你,让我爱你--
昊自虐般地盯着珍珠看,眼睛很久都没有眨动一下,仿佛光看就可以把他看进眼里,看进心里。
珍珠在平稳地呼吸、安静的睡容,轻轻扇动的鼻翼,带着抹不去的忧愁的眉心,垂下的长而卷翘还挂着小泪珠的睫毛,睫毛阴影里轻轻合上的眼......
昊直起身,轻轻地,柔若轻风般吻上珍珠的额头,很规矩的,很轻柔的,很怜爱的一个吻。
几日后的偏殿里有昊、宰相西门鹰、禁军统领、折樱、珍珠和另外几位大臣。
所有的人都坐着,只有昊一个人在屋里踱步。
怎么宰相又要把这件事情拿出来提?事情都过去了,人都杀了变成白骨了。
宰相神情激愤,几位大臣的兴致也很高昂,折樱低垂着头,珍珠一幅悠闲模样,禁军统领目光无助地随着昊来来去去。
中午时分,屋里却静得如子夜,只有昊的脚步声咚咚地一声声敲在大家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