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话,小珍珠想要什么,尽管说。"
"那我说了。"
珍珠好似唯恐昊反悔一般,干脆用手臂抱住了昊的脖子,坐到昊的大腿上,近在咫尺的娇艳如花,令昊情难自禁。
"快--说吧。"
珍珠再不说,再靠近一点,再向身上多喷几次热气,昊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立刻把他压到床上,强要了他。
"昊,让我出家吧。"
"胡说。"
天色好似瞬间变暗,火红的夕阳不见了,屋里变得黑漆漆地恼人。
珍珠在胡说些什么,说什么出家,又说没有生气,却说出这么伤人的抠气话。
手里的杯子被掷到地上,"当啷"地碎了一地。
"你醉了,全当我没听过。"
昊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难看,比窗外青黑的天色还要黑,桂花香又来了,薰得什么东西都在晃。
"昊,听我说,我没醉,这话我想说好久了。"
气愤难抑的昊再不肯静坐,把珍珠的手臂从颈上绝情地摘下来,抛到旁边的椅子上,自己走到窗前看着遥远的天际。
日间白色鲜艳的云现在变成黑色沉闷,天是难看的灰白色,诡异的青、灰、黄三色浑在一起,把原本湛蓝的美丽天空涂抹得一塌糊涂,象永远难以抹尽的污迹。
"昊,别离开,听我说,听我把话说完。"
"不行,你绝不能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