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的高洁清香夹杂着疏淡的雪的气息在窄小的屋里浮动,象一抹鲜红的讽刺。
"今天去了梅若寺,梅花艳丽得紧。"
宫里也有梅呀,为什么要去那么远?
如果昊在宫里,还会不会受到玉儿的侵犯。
珍珠连忙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轻声地对昊说:"今日受了些风寒,身上懒得很,先睡下了,昊还是别在这过夜了,小心染上毛病。"
"病了吗?"
找来小罐把梅花插上,细心地调整花枝的位置,插成最完美的造型,又举着罐子四周围比弄,寻找摆放的位置,完全没有留意到珍珠的脸色不对。
"是呀,陛下的身体要紧,今天夜里还是别在这睡了。"
终于找到地方摆放,把梅瓶放在齐颈的案头上,既美丽又高傲,实在是不错的位置。
"真的不要我守着吗?"
回头来看看珍珠,好象是受了风寒呢,昨天已经嚷着头痛,虽然想守着他,可是皇帝染上风寒可大可小,呆会传了御医来,自己同样会被赶出去。
"那我先走了?"
昊见到珍珠皱着眉头,缩在被子里,点点头,又再把头缩进被子里去一点,好似在厌恶自己的吵闹。
"要不要传御医?"
"不要--一点小病,明天就好了。"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