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一颤,珍珠笑着,半边面却湿了,弄花了精心擦抹的胭脂。
揽着珍珠进房,不忘记关好门,他穿得太少。
在桌前坐下,果然有一桌酒菜,一杯残酒。
"别哭,一哭就变成小花猫了。"
酒杯上有他留下的胭脂印,昊拾起杯,就着红印,轻轻地抿酒,好似在吻着。
珍珠的泪却更为汹涌,干脆找了块巾子来把自己的脸的妆擦了。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还是那个简单纯真的珍珠,柔和的光彩比任何妆饰都要迷人。
似乎等得不耐了,珍珠轻轻依进昊的怀里,象只小猫一样地蹭蹭,仰头问:"你带来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昊不太明白,喝干了那杯酒,再倒了一杯,又细细地缀着。
酒杯过,就着满室的梅花香,昊未开始喝已经薰薰然。
一桶的梅花,可见珍珠刚沐浴过,刚才那些花一定吻过他的身子吧,昊觉得自己嫉妒梅花,可以比自己带接近珍珠。
案头上还有一枝,在暖室里,昊的醉眼里晃着,象在迎风而笑。
"白绫和鸩酒呀。"
"要那个干什么?"
昊含了一口酒,寻找到珍珠的唇,就着他仰起的姿势,哺入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