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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我继掌门位,愿以身为誓。我立身修真界一日,当竭力护佑虹光宗。”陆清梧开口立誓。
修真界的誓言是不可以乱发的,陆清梧已是渡劫期,一言一行皆可触动天言,誓言若是有违心境,天象可见。此时一拍风平浪静、万里无云,陆清梧显然是顺心直言。
虹光宗诸位长老忍不住点头,对陆清梧表现十分满意。今虹光宗遭逢大难,是陆清梧导致。长老们结合前因后果,也知晓此事怪不得陆清梧,亦无法怪罪他们一家。但陆鸿远与陆清梧两人的确因私事将宗门牵扯在其中,长老们不至于因此便对陆清梧与陆鸿远等人心生怨言,也难免会有“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无奈。
陆清梧将虹光宗置于险地,也愿意承此之责。如此一来,长老们心下那仅有的芥蒂也消失不见。“我等必竭力协助掌门管理宗门!”
陆清梧将掌门令牌置于身前,金色的光芒在令牌之上缠绕,不断有字符隐入其中。令牌突然光芒大盛,其上有一道剑影浮现直击天穹。
虹光宗的门派阵法顿时浮现出来,所有虹光宗弟子身上的玉牌亮起,与门派阵法交相辉映。陆清梧夹杂在其中的那一抹剑意,众人能清晰的感受到。
纵然干刻意的压制攻击性,剑意也依旧是剑意,不改凌厉本性。修者们从中能够感触到陆清梧剑道的修为,他对剑意的压制能看出其对剑意的掌控。虹光宗弟子多习剑道,直观感受剑意多少有几分感悟。陆清梧的一个举动,可抵他们数年甚至十数年的修行。
“多谢掌门!”修者们刚起身,便再次下拜道谢。
“不必多礼。”陆清梧后退一步坐在了座椅上,看向立于两旁的宾客。
宾客们此时也微微弯腰,略微‘谦卑’的动作,当真给足了虹光宗面子。只陆清梧一人,便足以让他们弯腰行礼。
“多谢诸位远道而来见证我派大典,我等略备薄酒以谢诸位。”陆清梧看着两旁的修者入座,这才再次开口。“请诸位道友入座。”
“陆掌门客气了!”流云宗掌门马阳海第一个入座。流云宗在崇兰郡的地位与虹光宗相差不远,除了东道主之外,他的身份是最高的。
马阳海开启了一个先例,其他人便陆陆续续坐下。诸位刚一落座,早就等在一旁的虹光宗外门弟子陆续将酒水饭菜端了上来。
马阳海拿起酒壶嗅了嗅,面上带着几分陶醉。“清露饮在崇兰郡可是难得一见!我对其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未能得偿所愿,今日有幸能够一品,当真乃幸事。”
修者们难得一醉,许多酒水喝的多了没了新奇感,很容易让人失去品茗的兴致。除了一些可以醉人的珍奇酒水之外,也只有在本地难得一品的酒水会让人爱不释手。
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水,细细品味。马阳海微微眯起眼睛,看起来极为享受。一举一动,皆是一个爱酒之人的模样。陆鸿远和马阳海喜爱杯中之物,崇兰郡的修者多有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