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低头看手机时，闻无笛也坐了过来，手上端了两杯茶，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吉祥，你最近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陆翱正回味着梦里闻无笛的温柔模样，陡然耳畔响起闻无笛的声音，差点儿就乖乖点头说好了。

可是一转头对上闻无笛的眼神，他就清醒了。

这人看他人类模样和狗狗模样时完全是同一种眼神，每次对上闻无笛这种眼神，他就觉得头顶发凉，都是从前被薅毛留下来的后遗症。好在变成人以后没有成秃头，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是要爱情还是要头发。

不过，闻无笛怎么能这样对他呢，看人和看狗怎么能一模一样呢？

陆翱认真地看着闻无笛道：“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闻无笛把茶杯放了下来。看来陆翱是真的遇上麻烦了，估计是想问他解决的办法吧。

“嗯，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陆翱深吸了口气，“闻无笛，你觉得我帅吗？”

“啊？”闻无笛错愕地抬起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闻无笛掀起眼皮，用看傻子的眼神打量着陆翱，不知道他哪儿出了毛病。

被他这么仔仔细细地打量，陆翱莫名其妙地忽然就觉得不自在起来。

他只好故意冷起脸：“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他只是想知道闻无笛对他人身时的印象是什么样的。

闻无笛犹豫了几秒，像是记忆出了问题似的，突然道：“吉祥，你刚才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陆翱被问得一愣，刚才他跟闻无笛说的第一句话？

他记得好像那句话是——“我能问你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