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要不要?”
邵靳是故意使坏心眼,沈遥明明知道,还是忍不住露出渴望又泪流满面的娇憨模样,取悦了对方。
“唔……要……”
虚弱得几乎无力的应答。
得到满意的答案邵靳便猛烈贯入,沈遥的入口已没有初时的抗拒,在被强烈贯穿、凶猛摇晃的过程中,只能抓紧床单不断啼泣。
邵靳知道,那夜种下的蔷薇已经扎根纠实,并且在往后会不断凋谢再盛开。
高三上学期末,除了模拟考跟期末考双重的压力之外,其实还有另一条出线的机会,就是推荐甄试。如果在学期结束前决定好申请学校,接着只要等校内的资格审核通过,就知道可不可以在寒假中去参加第一次学科能力笔试了。
成绩一直在中上之间摆荡摇晃的沈遥当然也想过这件事,自己不积极的性格也只有在恋爱方面显现出强势,眼下有个早日脱离苦海的机会不把握实在说不过去,问题是学校的地点让他很有些犹豫。
在中坜。他并不想离开台北,对他而言,远别台北就是离开邵靳身边。偏偏自己的成绩又没有好到可以让他申请台北的国立大学。
望着手上的历届推荐甄试资料,沈遥强忍住叹息,他还不想死心,虽然知道对他们这种交往关系而言,期待是一种奢求,但他觉得既然能持续两个月,再一次两个月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遥,你决定了没啊?”
姊姊一边擦着还湿濡的长发,一边坐在他对面的餐桌椅子上。
家里的人总是习惯称呼他小遥,国中以前还不觉得怎样,但是上了高中以后就觉得这个小名听起来很女孩子气,抗议了几次也没人听,觉悟到家人都是我行我索的性格之后,沈遥也随他们去了。
结果现在连同班同学也开始这样称呼他。上次有人打电话到家里来找他问作业时,发现姊姊这样叫他之后,大家也就小遥小遥地叫,说是比较亲切。才怪!这群平日被枯燥功课压得气血不顺的家伙,八成只是想找乐子。
“我还在想。”跟成绩一把罩的姊姊不同,他可没办法随便挑就一把抓的学校科系可以选,想到这里就有一点哀怨,平平是同一对父母生的,为什么脑细胞差这么多?
大概只有喜次男人这一点是姊弟一同吧。
突发奇想的沈遥忍不住扑嗤一笑,姊姊疑惑地按着擦头发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