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沈遥喃喃自语着,下半身因为邵靳的揉捏而发热,颈子上有一点刺痛的啃吻也好舒服。他不安分地蠕动着身体朝对方摩擦,惹出熊熊焰火。
邵靳含住了主动挺身送上的红肿茱萸,像吃水果一样咬着,一边在他腰侧上以手指画圆,一边褪下了沈遥才穿上不久的睡裤,露出裸白且散布点点吻痕的大腿。
“……嗯……不可以……”
呻吟声突然微弱到几不可闻,攀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倏然失了力气颓然往下滑。
不会吧?!
惊愕地望着半趴在自己的坚实胸肌上的沈遥,邵靳真是哭笑不得,才这么一点点酒精耶,这小鬼就这样不醒人事啦?
“喂,喂!”
他拍拍沈遥因为酒精作用而发红的双颊,那出乎意料柔嫩的婴儿肌肤触感让人留连不已,低头亲吻着怀抱中用四肢紧紧缠住自己的小恋人,突然觉得这样的拥抱跟被依靠其实也蛮不错的。
尤其是能偶尔这样对小孩子恶作剧的话。
邵靳坏心眼地笑了笑,完全没有对未成年人灌酒的罪恶感。
看来剩下的激情只好留待下一次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忍耐了……
“你说甚么?在哪间医院?”
接到父亲的特别助理打来的紧急电话通知,说父亲在开会中突然昏倒,已经送往台大医院急诊室。
怎么会?三个月前生日宴时,自己曾经问候过父亲身体状况,还说健康检查没问题的……难道那时候父亲就知道身体机能有问题,所以才尽早想确定接班人吗?
邵靳在车子里不断地揣测各种可能,除了推派自己当作最有利的体制改革先遣部队,其实父亲也许还是私心偏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