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拽着自己是这目的,聂云深稍微放松,伸手去揉了揉自己快要累毙了的大腿根和腰杆,有点嘴贱地没话找话:“舒总为了个展期也是很卖命啊。”
舒岸弯了下唇角,手上动作没停,给他大概清理干净了以后才像哄小孩那样拍拍聂云深:“累坏了,先睡会儿。”
聂云深本来也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听了这一句以后就心安理得地放纵自己意识往虚浮了走,但是沉进黑甜乡之前忽然意识到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太累了,先不管了。反正都被吃干抹净了,姓舒的还能怎么着?
比吃干抹净两次更过分的,只能是第三次了。
聂云深在晨勃的不清醒中被翻了过去,天还没亮,他口齿不清地骂了一句什么,就被突兀一顶掐成了可怜兮兮的闷哼。原本就手足酸软不怎么清醒,于是很快被干得更加稀里糊涂。
酒店窗台是冷的,沾了汗以后会滑;
沙发倒是很宽大,承住了两个大男人体重和冲击竟然都没塌;
洗手台上的弯管水龙头不够结实,被聂云深给拧歪了。
以上种种认知,来自于被半强迫着在酒店厮混了一整天的聂总。他本来还想问一下舒岸:不是说好了只是睡一夜、延三天?结果想到这点时正弄到痛快的地方,挣扎了几秒以后假装忘了。
一直到周日晚上,24小时舒岸用完了一整盒套。中途除了叫过两次餐之外俩人没在身上披过一片布。
到最后聂云深有气无力地摊开了四肢:“你他妈公狗腰啊。”
舒岸笑眯眯:“我一次性卷腹记录是3800个。”
聂云深打个冷战,瞥了一眼床头已经空了的安全套包装盒,默默思索:12个,我竟然还没被弄死。
舒岸顺他视线看去,非常准确的猜中了他心思,笑道:“6次,我一次用了两个。”
聂云深操了一声:“你个孙子太阴了,难怪那么持久。”
舒岸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