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份上旬,隋芥收到一个噩耗:元旦晚会他们班被抽到作为哨兵班的表演班级,而他作为班里的文娱委员,要负责编排他们班元旦晚会的节目。
班里五十几个哨兵,女哨兵都人均一米七以上,都不是乐意乖乖听从安排的主儿,隋芥头疼得要命,最近两天晚上都绞尽脑汁想节目,挠得头都快秃了。
晚上约会的时候,他就委屈地抱住陈攸灯诉苦,让陈攸灯给他摸摸脑袋:“你摸摸,我发旋那儿,都秃了。”
陈攸灯好笑地摸摸他的头:“秃了就变丑了。”
隋芥大惊:“丑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陈攸灯拍拍他的脑瓜:“变丑了我要你干什么?”
隋芥作可怜巴巴状,武器却俨然精神饱满地顶陈攸灯,逼着受害人发誓即使变丑了也不能不要他。
两个人并肩回教学楼时,隋芥听到陈攸灯低声说了句什么。
隋芥歪头问:“宝贝儿你说啥呢?”
陈攸灯道:“没什么。”
过了一会,又道:“你叫我宝贝,我真是……”
隋芥笑道:“干嘛呀?不适应?”
陈攸灯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算是默认。
隋芥想了想,的确是,这三个月他们俩进展飞速,但是毕竟他们俩以前还做了十几年兄弟呢。
两个人在陈攸灯的宿舍楼下站定,隋芥又抱着陈攸灯暖乎乎地蹭了会儿,陈攸灯因为怕冷也没有吭声让他放开,两个人在角落缠绵了好一会儿隋芥才在陈攸灯额头上亲了口,目送陈攸灯进宿舍。
除了要费脑子编排节目,隋芥的好日子过得滋润,自以为比古代那些国王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虽然他的酒池肉林就只是陈攸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