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琛道:“西部秋冬春都比其他地方要更冷一些,所哟这里的人在吃食方面相对比较重口,吃辣写暖和。再来个。”
“自己动手。”严格看他一袭月白色长袍,斜倚马腹,一派闲适,那模样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不伺候了。
皇甫玉琛看着他,不动手,也不说话,只笑。
严格夹着一颗饺子,故意粗鲁地塞进他的嘴里。皇甫玉琛被呛到了,他又慌忙地拍他的背。
“喝口粥。”严格用勺子舀了一勺粥。
皇甫玉琛张口喝掉,“没事了。”
城墙上,一个身穿蓝灰色文生袍的年轻男子趴在石栏上看着下方某处,目不转睛,嘴角还在流口水。他的肩上披着和一些士兵一样的黑色披风,证明了他和守军有着密切的关系。
“军师,你在看什么?”一位身材魁梧、身着将袍的男人大踏步走进,男人五官坚毅,脸经过长年的日晒成了铜色,更为他增添几分粗犷的魅力。
“赏心悦目,赏心悦目!”冯准头也不回,“在边关待了两年,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玩,玩不好;想爱……也爱不好,周围都是糙汉子。今日能见到这一幕,值了!”
曹战皱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看到了吧?”冯准挪到他的身边,用胳膊肘撞了撞他,一动不动地继续盯,“是不是非常赏心悦目?”
“什么东西。”曹战面无表情。
冯准总算回头看了他一眼,但却是一副“你已经无可救药”的眼神,“我是说那边排队的两个男人,都穿白衣,牵着马,其中一匹马上还坐着一个小孩的。看到没有?那两个人是不是都长得很英俊?”
“他们是一对。”曹战难得对打仗以为的事作出评价。
“我知道。”冯准的目光继续追着严格和皇甫玉琛。
“他们很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