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做了一些事,取得了一些成绩。详细的情况我都写了下来,请公子和夫人过目。”
皇甫玉琛粗略地翻了翻册子,递给严格。
严格打开浏览,点头道:“不错。你们从我这里偷师得很成功嘛!”
众人都笑起来。
“蓝海城可有问题存在?”皇甫玉琛问道。
江敢叹了一口气,“蓝海城没有太大的问题,有问题是坝州。”
“坝州不是在中部?”皇甫玉琛道。
严格插话,“我记得坝州是我们回京城线的州城之一?”
江敢道:“是。坝州位于大瀚国中部,除了六七月份雨水较多,其他时候都雨水不足,尤其今年最为严重
,江、河、池塘几乎都没有水,田里根本无法进行春耕。这几日有不少人逃难到蓝海城。公子,既然蓝海
城并无太大的问题,不如我们直奔坝州。”
皇甫玉琛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出发。”
“是。”
第二天,严格和皇甫玉琛的车队从北城门疾奔出城,不过半个时辰,从南城门奔进一队江湖人马。
“教主,刚收到消息,他们一早就从北城门离开了蓝海城。”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