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哥,这怎么办?”电视台的保安也不敢驱赶他们,一群地痞流氓,一碰他们就大声喊“打人啦”,还会躺地上耍赖。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政府大门还天天被围呢,也只能谈判解决。
楚钦正要开口,那边张台长走出来,和颜悦色地对老人的儿子说:“我就是电视台的台长,这位大兄弟,进来喝杯茶,咱们好好说说。”
老人的儿子见有戏,神色倨傲地准备跟张台长进去,却被楚钦厉声喝止了:“不能进去!”
因为楚钦是做主持人的,经常要练声,声音特别洪亮。这一声喊出来,闹事的、看热闹的、维持秩序的,统统看了过来。
“他们想闹就让他们闹,后门打开,让合作商从后面进来,”楚钦面无表情地说着,夺过保安队长的大喇叭,大声说道,“这件事司法机构已经介入,我们总裁有没有撞人,不是凭你们一条白布帘子就能证明的,也不是你们闹了我们就要给钱的!如果你们坚持留在这里,将来法院判决我们总裁没撞人,那么这些天盛世的损失,就要你们承担。”
老人的儿子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
“就是呀,闹了两天连一点证据都没有。”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肯定有这事,不然怎么敢闹到这里来?钟家可是大豪门。”
“豪门能亏他们这点钱赔偿费?向来都是一笔钱解决的,谁会傻到每个月给钱呀?”
被楚钦这么一说,原本只知道同情闹事者的人们,渐渐冷静下来,开始发现其中不合理的地方。
张台长有些着急,暗骂楚钦太年轻,没社会经验,这种小流氓哪里是讲得通道理的。他们肯定是有总裁的把柄,不然也不敢堂而皇之地过来闹,还想再劝,那边老人的儿子突然骂了一句脏话,不依不饶地冲过来,挥着拳头要打楚钦。
楚钦自然不会站着给他打,飞快跑到维持秩序的警察身后。警察顿时拦住那人,厉声警告他:“你要是打人,就立时拘留你。”
举着白布帘子示威,这事谁也管不了,但要是打无辜的人,那就有理由抓他了。
钟宜彬检查了自己账户的往来,同时也查了金秘书的账户,这些年并没有定时的支出。又查了自己两辆车的修车记录,那群无赖所说的时间点,他的车并没有大修记录,这就说明,撞人的事是栽赃陷害的。
那就好办了。钟宜彬冷冷一笑,等着司法机关彻查,转身去约武万、白城和季瑶出来见面。
四个发小,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坐在安静的茶馆包间里,没有了以往热烈的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今天请你们来,是想问清楚一件事,”钟宜彬看了看低着头的武万,“南山高中的校花,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