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趣一笑,摸摸他的脸:“那别伤心了。”
陈跃进依旧郁郁寡欢,“可是,是谁把我的宝贝箱搬下来的?”
“不知道。”冯趣无辜地耸肩。
“蛐蛐儿,我们屋里是不是也闹鬼了?”陈跃进可怜巴巴地问。
“有我你怕什么鬼?”冯趣不屑。
陈跃进旁若无人地倒在了他的肩上:“蛐蛐儿,你好man哦,我就喜欢你这样!”
冯趣没有好脸色对他:“你能去死一死吗?”
“不能。”娇滴滴地。
“去死。”恶狠狠地。
“都说不能了咩!”害羞羞地。
贝乐恶寒:冯趣,你到底是看上死娘娘腔哪一点?
元明清一如既往地消极怠工,直到下午才一步三摇地来上班。贝乐表情严肃地打趣道:“不分白天黑夜的鬼混容易伤身,收敛点,别纵欲过度了。”
冯趣嗤笑一声,惜字如金地丢出三个字:“我看难。”
“谢两位旧爱关心。”元明清笑容可掬。
贝乐皮笑肉不笑:“旧爱你妈。”
冯趣深情款款地回应:“旧爱你妹。”
江兆唯挤过来一颗猪头:“什么妹?”
元明清淡定地吃了一惊:“你怎么搞成这样一副猪头脸?”
“不小心摔的,唉,不提这个。清清,听跃进说你妹很漂亮?”江兆唯色咪咪地搓着手:“带来店里大家认识认识吧?”
元明清态度礼貌地婉拒:“我妹很高,你配不上,别妄想了。”
瘦竹竿江兆唯颓了,壮狗熊陈跃进生机勃勃地笑成一朵花儿:“我,我,我!我很高!”
元明清还没有发表评论,冯趣插嘴问:“陈跃进,你还要不要电动草泥马?”
“要!”
“那就闭嘴。”
陈跃进特委屈:“为什么?”
“要不要?”
“要!”
“那就别问为什么。”冯趣冷然。
“为什么?”陈跃进万分不解,婀娜地扭动着虎背熊腰嗲声问:“到底是为什么呢……”
冯趣脸色一肃:“到底要不要?”
陈跃进果然巨型含羞草一般委顿在冯趣身边,安静闭嘴。
元明清人在曹营心在汉,算算斯洛普?李演奏会的日子快到了,李无敌明天肯定要走,下次再来,进不了门怎么办?唉,那小子今天一直念叨着想弹琴,指不定今天就走了呢?